杨坚对独孤善和侯莫陈晴这门婚事,并不抱乐观态度。更担忧独孤善被别人坑害。
杨坚不说话。
尉迟嬿婉心里,更是没谱:“阿坚。你在想什么?”
杨坚犯愁。
“独孤善因为其父独孤信的功劳,曾担任河州刺史。独孤信受赵贵谋反案牵连自尽后,独孤善被囚禁于独孤府。还是属于流放的罪犯。礼送大了,太师忌惮。礼送小了。别人又会说我杨家没良心。”
尉迟嬿婉帮着参谋:“要不我去皇宫中,再帮你打听一下太师的态度?”
杨坚也想静静。
“这样最好。”
尉迟嬿婉出了院子,望见尉迟凝站在附近小道上,走了过去,戒备心起:“你又想,做什么?”
尉迟凝浅笑。
“我当然,是为我们家族而来。”
身为尉迟家族的一员,必须为家族出力。可尉迟嬿婉也清楚。尉迟凝更关心杨坚。
尉迟嬿婉白了尉迟凝一眼:“说点实在的。”
尉迟凝靠近尉迟嬿婉:“在你眼里,我说什么都不如你。你说说你的高见。我也好配合你。”
尉迟嬿婉抬高头。
“阿坚在为送礼的事烦恼。我先要回家,问问我父亲的主意。你在这里盯着。”
尉迟凝扑哧笑了。
“等你问回来。事情早发生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