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得罪人，娄昭君含糊应对。
“你慎重也在理。说服人得有证据。有些话，得让官眷来说才合适。你去派人，再去各家画像。”
元舒培应声，退出殿外，带着独孤伽罗回了她的昭阳殿，坐到案几前。
一个宫女送上两碗酪浆，放到案几前。
元舒培叫独孤伽罗先喝。
独孤伽罗抿了一口酪浆，美滋滋地一笑。
看着天真的独孤伽罗，元舒培很是羡慕：“真想像你一般快乐。”
独孤伽罗依旧保持笑容。
再三考虑，元舒培派宫女请来胡静之。
胡静之在案几前，向元舒培行完礼说：“皇后。小公子。怎么会在你这里？是不是小公子又闯祸？”
“在我眼里，没有比小公子更乖巧的人了。”元舒培叹气。
听出元舒培话中有话，胡静之追问：“皇后在为何事发愁？”
元舒培请胡静之坐到独孤伽罗对面的位置。
“有人想烧死元渠姨。同时，送去给段韶和元渠姨儿子选新妇的画像也全烧了。这事……”
也不知道元舒培问话是不是高演的意思，怕牵连高湛，胡静之马上跪地。
“皇后。此事，真的不是我所为。”
从胡静之的神情判断，应该也不是高湛府里的人。元舒培扶起胡静之。
“我不是找你来训话，你我最亲近，我是找你帮忙想个应对办法。皇太后的意思，是让我派人去各家画像，再送到段府挑选。我是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