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缓了缓气。
“南歌。这件事，我交代你的事，一定要记住。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救更多的人。”
郗南歌点了点头。
“公子。我错了。”
“好了。少说丧气话。以后，你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里。”
郗南歌无奈之无助。
“公子。我会小心。”
听出杨坚语气中带着失望，郗南歌扑到杨坚怀里：“公子。我错了。你就帮帮我吧。”
杨坚咬牙，用力推开郗南歌。
“别引来麻烦。”
听杨坚这么一说，郗南歌也吓出一身冷汗。
“事情也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事到如今，杨坚生病，自顾都艰难，也就没闲心去责备郗南歌。
“以后的路。你得自己走。好与不好。你自己心里要掂量清楚。”
听出杨坚语气中带着失望，郗南歌扑到杨坚怀里：“公子。我错了。你就帮帮我吧。”
杨坚咬牙，用力推开郗南歌。
“别引来麻烦。”
这些事，郗南歌都没想到过。听杨坚这么一说，郗南歌也吓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