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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形势的变化很快,任治平的语速更快,但神奇的是,在如此瞬息万变的节奏下,任头马居然能做到准确无误地执行每一条提示,令战局内外的所有人,即使亲眼所见,也不敢相信。
这边三人你来我往斗作一团,而另一边任治平与简乐山之间的战斗,却已在不知不觉间进入了另一个维度。
任治平还是那个任治平,简乐山也还是那个简乐山,但在两人之
外,却多了一对厮杀在一起的螳螂与螃蟹。
螳螂不是真的螳螂,螃蟹也不是真的螃蟹,而是激战双方,任治平与简乐山各自的魂器。
“怎么不教了?是肚子里没货了?还是不愿意再因此而挨我一拳了?”见任治平不再出言指点任头马,简乐山随即大加嘲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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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任治平对此却只是一笑置之:“对付那两个小毛头,已经够了!”
“话可不要说得太满!”见对方将分散在儿子身上的精力收回,简乐山先前的优势正极速消失,但他对此却似乎视而不见,反而继续挑衅对方。
哼!任治平神色鄙夷地撇了撇嘴,不屑于继续这无谓的口舌之争,抓着简乐山的一个空挡,突然一脚扫出将他逼得倒退数步。
因堤防着他的乘胜追击,简乐山在站稳之后本能地蜷起身子,采取守势。
可任治平的后招却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放弃难得抢占的先机,一个回身,闪电般地弹向厮杀在一旁的两个魂器。
“飞行”途中,任治平手腕一翻,自袖中滑出一柄匕首,带着一点寒光刺向“螃蟹”。
而“螳螂”也相应地突然加强攻势,“双刀”左右开弓,在空气中织出一道“斩击之网”,压向“螃蟹”。
“左右夹击”之下,“螃蟹”顿时“左支右绌”,“身体”的颜色也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中渐渐褪去。
眼见这魂器的外形就要被打散,露出其本体,那个早已被吓得双腿发软,一边哆嗦一边观战的朗穆却突然大叫一声:“姑夫快来帮帮表哥,他快不行了!”
什么?不可能吧?刚刚明明还游刃有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