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笑嘻嘻地对着蒋郁山抱拳一礼,又对秦通说:“秦大哥,对不住了,在下无意之失,确实不是故意把你从树上给摔下来的。回头,我让小耀弄些鸟蛋给你补补,赔赔礼。”
蒋郁山怒哼一声,问道:“这么损的招式,谁教你的?”
李勇诚两眼直闪,并未答话。
蒋郁山脸色一沉,说:“嗯,不肯说?”
“不是啦,是不好意思说。”李勇诚凑过去对着蒋郁山做耳语状,说话的声音大伙儿却都听得到。
“是丁队啊,我原来不肯学的,被他揍了一顿,说这是他们家祖传的保命手段,非得让我学不可。学就学了吧,还不肯让我拜他为师,还说以后不能说是他教的,我有那么给他丢脸吗?蒋队,您说是不是?”
蒋顾山有些哭笑不得,把他凑过来的脑袋往外一推,问:“还有什么阴招?别藏着掖着,全拿出来给俺瞧瞧。”
“没了!”
“是不是也得我揍你一顿?”
“真的没了……不过……”
蒋郁山把扬起的拳头又放了下来,盯着李勇诚。
“小耀那阴招才叫多呢!”李勇诚说着扯过陈耀,便往他身上掏去。
陈耀紧抱着自己的胳膊,嘶喊道:“不要……东西都抖出来了,还能叫阴招吗?”
李勇诚没管他,一边掏一边说着:
“这五把小弩,可射十步,近身作战,防了也防不了!”
“这包是石灰粉,专攻双眼,中者立瞎。”
“这袋子里装的是尖头铁钉,”李勇诚又从陈耀的腰间解下一个袋子,小心地倒出里面的东西,说:“这是用弹弓来打的铁钉,钉头泡过马粪,中者伤口流脓且极难痊愈。”
蒋郁山猛吸了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