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叶琳琅隐约记得自己的第一次月事,好像就是在这一年来的。
具体是几月,她没有什么印象了。
她现在贪凉吃了冰棍,到时候疼的人,不还是她么?
“行,听你师父的。”
供销社里柜员,个个都是高人一等。
叶音和叶琳琅一进去,里面的那些人几乎都是抬着下巴,斜着眼看人。
当然,在这些趾高气扬的柜员中间,陈雪兰是一个另类。
她见谁都是亲亲热热一张笑脸,叶琳琅和叶音进供销社的这十多分钟时,陈雪兰跟前的人就没停过。
叶琳琅上一次来供销社来的匆忙,没有认真的打量过供销社。
今天才有时间坐在长椅上,打量着这县城的供销社。
供销社的柜台是那种木头镶了玻璃的柜台。
一些小件物品都是摆在柜台里面的。
身后的墙上则是挂着衣服呀、面料呀、床单被面啥的。
大到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手表。
小到锅碗、水壶、茶盘、雪花膏。
种类倒是蛮多的,每样的数量却极少。
叶琳琅想到回去要再做那人挤人的公共汽车,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宁愿蹬自行车,也不愿意再坐那挤的都透不过气的公共汽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