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安然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满意的笑了,但出口的话却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你怎么回事啊衣服都不带穿的,总不会连钱都没有吧我这会儿在片场里你让我找什么理由出去啊”
陈子然这下真急了:“那你说怎么办”不会真被打吧
戚安然顿了一下,犹疑的说:“我忽然想到个办法,我只是说说啊,你不一定要采纳”
陈子然听他说话吞吞吐吐的血都要吐出来了,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这些慢性子说话那么讨厌呢
戚安然沉吟了一会儿,才问:“你那儿有床单被套吧住几楼啊”
陈子然赶忙回答:“三楼这地方档次太差了,床单倒是有”
“你要不这样吧,”戚安然笑眯眯的,尽出馊主意,“你把床单被套拆下来拧在一块,然后找个背阴的窗户放下去,偷偷吊在外面,等到那几个人进来没看到人出去了,你再想办法上来,有点险,你得小心别被发现了。”
陈子然:“”这什么馊主意啊他现在就一条内裤呢
戚安然委屈的说:“那你说怎么办啊我现在过去也来不及了。”
陈子然心一横,眼看房门要被打开了,一咬牙干了
戚安然挂断电话,盯着镜中自己蔫儿坏蔫儿坏的表情,说不清为什么就特痛快的笑了起来。
一想到陈子然光着腚吊在窗户外面吹冷风,他就说不出的解恨,不过下回见到陈子然的时候他可得小心点别把这种幸灾乐祸泄漏出来了。
隔天的晨报社会新闻版面刊登了一张模糊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背对着镜头,穿着一条橘红色的显眼内裤,抓着搓成条的床单挂在楼房的外墙上,还差一点点就可以够到脚下的露台。
虽然看不清照片上男人的真实面目,但报社用一整块附页谴责了照片中人的举动,这不仅仅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还是一种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
于是诸多猜测围绕着这张照片产生,有人说这人是想要寻死,死到临头了却又害怕了,还有人说这是给人戴绿帽子的奸.夫怕被乌龟逮到,其他的诸如露阴癖行为艺术者等等等等
戚安然抓着报纸第一次在自家的餐桌上笑的喘不过气来。
家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无比奇怪,只有戚不复似乎是知道了什么,眼带笑意地看了他一眼。
戚安然梳妆完毕,服装师扯了下他身上烂成布条的服装,又添了几道新痕迹,这才开口:“戚墨你今天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