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的唇舌就被他粗鲁的对待给‌弄得发疼了起来。
她不喜欢被他这样折腾,想阻止,但男人仿佛觉察到了她的意图,突然,将‌她高高地抱了起来。
“苏雪至,你说得对,全都对,但你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黑暗里,他在她的耳根旁,用压抑的声音,咬着牙,低低地说了一句,随即俯首,不复先前的怜惜,隔着层睡衣,张嘴,狠狠地咬了下来。
苏雪至差点叫出了声,狠命地咬住唇,忍着,人打了个哆嗦,身子便软倒了,很快,任他抱着,被带回到了他的卧室。
男人又凶又猛,拥有着绝对的统治之力。他是一杆枪膛满上了子弹迸溅着炽烈火星的长|枪,又是一匹挣脱出缰辔囚禁的野马,苏雪至完全招架不住,被迫地承受,直到他行将‌驱入,才突然想了起来,急忙绷起了身体,阻止着他的意图。
“你戴上东西。”她在他的耳旁命令道。
搬回丁家花园后,她也在他卧室的床头柜里,放了好几个现在被叫做肾衣的用以保护安全的东西。
他的身体停了一下,一言不发,随即又强行继续。
“戴上!我们说好的!”苏雪至再次下令。
他喘着粗气,声音嘎哑:“搞出事,我会负责!”
苏雪至陡然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你怎么负责?就算你想,我也不需要!”
一滴滚烫的汗,从年轻男人的额头滚落,溅到了他身下的女孩子的额上。
她丝毫也没退让。
“听见了吗贺汉渚?要么照我的说做,要么就结束。”
他咬着牙,没再继续,却也没有后退。他浑身的肌肉紧紧地绷着,仿佛一头亟待脱笼而出的兽,在黑暗中和她僵持。
苏雪至等了片刻,发力,将‌人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