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我爹喜欢操这儿吗?”臀缝那口穴眼颜色是鲜嫩的粉,李聿青轻车熟路地插入了一根手指,又自言自语道,“他不喜欢,他只喜欢女人。”
“我爹操过这儿吗?”李聿青问。
兰玉清楚今天躲不开,后穴生涩地吞吃和李聿青的手指,只觉被异物撑得不适,他咬紧了牙,故意恶心李聿青,嘲道:“我是你爹的人,哪儿他没玩过,你爹手段可比你多的多了。”
李聿青有点儿惋惜道:“是吗?”
下一瞬,他就将滚烫粗硬的性器顶在草草扩张过的后穴,说,“既然都被我爹玩透了,我也能就这么肏进去吧。”
说着,竟当真往里顶,李聿青那根东西驴根也似,茎头微翘,如何能侵入那么小的穴眼。兰玉被他顶得浑身颤了颤,不消多想,李聿青今天要是真这么进去了,里头定是要见血的。兰玉用力挣扎起来,白着脸说:“……不行,李聿青,你不能这么弄!”
有前车之鉴,兰玉挣扎得厉害,皮带几乎都要勒紧手腕。李聿青按住他不断挣动的后背,俯身咬住兰玉的耳朵,喘声说:“你说你为什么非要气我?”
“这么着你就痛快了?”李聿青余光扫见那截手腕,抓住他晃动的双手,解开了那条皮带随手丢下床,发出一声响。兰玉双手不再被束缚,抓着床褥就要爬开,李聿青沉身压了上去,他个高,肩也宽,几乎能将兰玉囫囵地抱进怀里,搂住他的刹那,李聿青心中竟品出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意,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他舔吻着兰玉发汗的耳朵,脖颈,手指又插入后穴穴口,说:“小婊子,就他妈敢对着老子拿乔耍脾气。”
他衔着兰玉的耳朵就咬了下去,穴中手指又添了两根,兰玉疼得喘了声,道:“你咄咄逼人,欺我,辱我,我若还对你赔笑,岂不是天生贱骨?”
李聿青讥讽道:“我爹没欺你?没辱你?你以为李鸣争又是什么好东西。至于老三,”他冷笑一声,“老三不过是一个养废了的废物,他帮不了你,只会拖累你。”
李聿青深谙风月,手指探入穴内不过片刻,就知道兰玉后头青涩得紧,也对,他爹又不喜欢男人。他嗓子眼发干,走过几遭就摸着了兰玉的要害,玩得他腰软腿也软,只有那张嘴还硬着。李聿青不再忍耐,抓着他的屁股就插入了那口后穴。兰玉后穴经的欢爱少,根本受不住那么一根东西闯入身体,下头又疼又胀,喘息着反驳道:“那又如何,别人再如何不好,也比你李二爷好上千倍万倍——啊!”
话刚出口就被一记狠顶逼得说不出话,李聿青看着那截下凹的,不住发颤的窄腰,直接抓住兰玉的两只手,反剪着,骑马一般压在兰玉屁股上狠狠顶了起来。他顶得又凶又急,似乎要用这不断勃发的快意淹没兰玉口中的冷言冷语,在他耳边恨声道:“不知好歹的小婊子。”
大抵是天生适宜欢爱的身子,阴茎捅上几个来回内里就慢慢软化,夹着阴茎乖顺地吮弄。李聿青爽得额头出了汗,碾着凸起的敏感处用力插入穴里,要不是兰玉腰下垫了枕头,只怕整个人都要软在床上。他不是没被玩过后穴,李老爷子还没瘫前也弄过,可他喜欢的是女人,次数屈指可数,鲜有尝过这样汹涌而猛烈的快感。后头那口穴像是被肏开了,肏坏了,紧紧地嗦着男人的阴茎,水也流了出来。兰玉恨极了这副浪荡不堪弄的身子,脑中却逐渐被这露骨直白的肉欲快感所侵占,下头性器也硬了起来,更遑论阴穴。
李聿青捉着他汗湿的手掌,手指嵌入指缝,哑声说:“爽不爽,嗯?”
兰玉咬着嘴唇不愿泄出呻吟,李聿青听不到他的声音,阴茎顶着后穴的爽利处碾磨,一只手也摸上他的阴穴。骚穴已经湿透了,唇肉翕张着,阴蒂小而湿滑。李聿青咽了咽,捏着那颗骚蒂子揉弄,他指腹都是粗茧,磨上去简直要人命。兰玉被玩得双眼失神,汗湿的身子微微发颤,整个人都被后穴里的阴茎吊在了半空似的,不上不下。
兰玉眼角泛红,眼睫毛也沾上了湿意,挨了片刻,伸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取悦,可他早已习惯了靠着他处来获得快感,只这么着,根本不够。
床榻上两具汗涔涔的身体交叠着,李聿青将那颗肉蒂玩得肿了一圈,女穴禁不住淫弄,淌出了大股水打在李聿青的手上,让李聿青一下子想起了性器插在女穴的快意。他低喘了一声,忍耐不住一口咬在兰玉后颈,兰玉口中溢出了声闷哼,夹杂着短促隐忍的喘息。李聿青被激得失了控,按住兰玉大开大合地操动着,记记都侵入最深处,阴囊拍击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
李聿青将射时,手指捅了捅那口已经湿透的女穴,问兰玉,“想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