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有多小心翼翼,他的警惕性很高,稍有不慎说不定就会醒过来。
胡茶兮看着他把头顶的一个空输液瓶拔了下来,紧接着将手中的给放了上去,整个过程都提心吊胆的。
两个人上了楼,孔塔在下面照看着连接在他身体上的仪器数据,安静的地下室中,只有这些东西在回荡着声响。
“说吧。”
滕飞就是想说也有些为难,“我不方便跟您详说太多,老大也肯定不会想让您知道,这个事情我做不了主。”
“那就告诉我,他输液的这些东西是什么,们去湖市都经历了什么?是台风天的原因,还是他头上的伤?”
她挺会挑重点的,滕飞告诉她,“我们老大以前身体受过伤,头上被砸伤,就是导致这些伤复发的原因,输液是为了抑制。”
他说的就像是在变相举例子,胡茶兮没完听懂。
“那告诉我,这是什么伤。”
滕飞明显有些为难了,挠了挠头,又蜷了蜷自己的手指。
她没有要不打算的问下去的意思,明显是等着他想好该怎么说。
滕飞认真地想了想,问道她,“嫂子,您知道基因改造这种事吗?”
“我知道基因改造婴儿。”
“不。”他严肃的摇头,“不止是这么简单,虽说婴儿的改造是从母体就开始进行,对比以及出生的来说更加容易,但是也有疯狂的人想要直接进行改造,他们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让人十月怀胎出一个婴儿。”
“您知道的,这世界上,最不缺乏的就是这些疯狂的人。”
胡茶兮握紧了拳头,“那他是被接受过这类……”
“您不用担心,这种东西目前没有成功的案例,留下来的只是副作用,我想您应该会觉得老大时常有些奇怪,他的脾气,性格会经常随着变换,甚至越变越糟。”
滕飞摸着下巴,“简单的跟您说,这些副作用会导致他暴躁,就像大脑崩裂一样痛苦,这次他的头被砸伤,是一个很严重的发病契机,我向您保证,会得到压制,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