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高差距不大,但迪克发现原来自己的臂膀对于女性来说还挺宽阔的,手臂搭上去有点别扭,于是他换了个方向,亲昵地勾住了脖子。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扯得往边上一斜。
“对不对,布鲁斯?”迪克带着笑意说道,“芙拉维娅帮我顶了一天班,我认为她做的不错,我还需要辞职吗?”
“注意礼仪,迪克。”布鲁斯提醒他。
“好吧好吧,你知道面对自己的身体很难保持戒心。”迪克松开了手,脚步轻快,“芙拉维娅,你想睡我以前的卧室?还是我边上那间客房?基于我们两个目前的情况,随你喜欢。”
布鲁斯大概觉得我们两个的言行有伤风化,甩下我们快步走下楼梯。
正如迪克所说,我很难对自己的身体保持戒心。
躯壳和灵魂已经足够混乱,再加上毫无危机感的迪克在旁边叽叽喳喳,我根本严肃不起来。如果在一些事上太过较真,不断追求交代,好像自己才是不可理喻的那一方。
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在韦恩家的偏厅里,我见到了传说中的管家侠,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我几乎是以敬畏的目光看待他了。
在我心目中,阿尔弗雷德就是一个狠人。
他完全可以去演詹姆斯·邦德,在灭人满门之后,慢条斯理地擦完手,再看一眼金怀表,然后对尸体用英伦腔说自己赶时间,还得回家做饭。
当然,可能没有这么夸张。
不过阿尔弗雷德确实有英国谍报机构退役特工的官方设定,可以把他看成是韦恩家的少林寺扫地僧,连蝙蝠侠都得对他退避三舍。
现在我要吃他做的饭了。
阿尔弗雷德穿着考究的燕尾服,身姿笔挺丝毫不见老态,彬彬有礼道:“见到你很荣幸,迈尔斯小姐。”
我拘谨地和他对话:“叫我芙拉维娅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