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了，什么问题。”
“您有没有特别喜欢的？”
“有。”苏霏肯定地回复。
阮思眠情绪略微大地问：“是什么样的？”
苏霏说：“很温暖的。”
“嗯嗯。”阮思眠记在心里，为明日师父的生辰寻贺礼。
原来师父喜欢温暖的东西，也是，现在是冬天，大家都喜欢温暖。
不过……师父本身就很温暖，比如她的怀抱。
苏霏看着若有所思的小团子，捏了捏她长了点肉的脸蛋。
现在好感度这么高，感觉已经解锁了捏她脸的苏霏行为随意了起来。
接而，苏霏继续道：“还有很软的。”
阮思眠也记下：“嗯嗯。”
“还有像小团子。”
“嗯嗯。”
“她还会喊师父。”
“嗯……嗯？”
阮思眠微微睁大漂亮的眼睛，吃惊地说出了心里所想：“师父说的……难道是我？”
说出口的虽然是疑问，但阮思眠是多敏锐的一个人，她差不多确定了师父形容的事物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