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诧然惊呼,一边还扯了扯睡袍的领口看里面……
她仿佛忘了屋里还有一个人。
画面太美,严绝看不下去,果断把目光撇向一边,耳根有些红。
阮宁看见自己内衣还在,提着的心放下一半,后知后觉的才想起严绝还在房里,就在她床边,忙一拢衣领,抬头看着严绝,见他别过脸去没看着她,侧脸看着还有点不自然,显然是刚才她扒拉睡袍的画面太美,他不忍直视了。
她脸腾地一下红透了,想起自己刚才那傻样儿,恨不得把自己埋了,可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衣服被换了,还是比较严重的,所以她硬着头皮质问出声:“大叔,你别告诉我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他微微侧头扫了她一眼,言简意赅:“服务员。”
服务员换的?
呼,那就好!
阮宁松了口气,心有戚戚焉。
严绝这才转过头来,淡淡的关心问:“感觉如何?头晕不晕?”
她是酒劲上头睡着的,一般醉酒醒来会头晕脑沉不舒服。
可阮宁可没心情回答他了,反应慢半拍的人,这才想起自己尿急的事儿,哧溜一下爬起来:“我先不跟你说了,上厕所!”
说完,连鞋子都不穿,蹦下床就冲向厕所,火急火燎的好像一秒都不能耽搁。
严绝眉心狂跳了几下,忍不住扶额叹气。
两分钟后,阮宁一脸解脱的样子从厕所出来,趴在门口呼了几口气,才在房间里找他的身影,他已经走到落地窗边站着,刚刚还紧闭着的窗帘拉开了,外面天还没亮。
而且还下雨了。
阮宁走过去,并排站在他旁边看着外面的城市雨夜景。
他微微侧头,低声道:“头还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