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那空了的网,小冰蚕一如往昔般虫身涨红。

    这是气的。

    第二日,就在小冰蚕估摸着大白又能消停几日,暂时不会再来的时候,大白却一反常态地来了。

    小冰蚕暗中皱眉,这贪吃的偷儿又来了。

    它藏身于暗处,想要给大白一个教训。

    只是藏着藏着,它却突兀地发现了大白的异常。

    不对,这不是那惯偷儿该有的样子。

    此时的大白也确实不同于往常,它双眼放空,整只鸭都笼罩着浓重的低气压。

    小冰蚕立马想到了示警,只是不待它动作,就被大白的一记攻击钉在了原地。

    它被制住了。

    小冰蚕目露震惊。

    这不是往日的大白会对它做的事。

    尽管大白不说,但它知道,这个惯偷儿虽然打得过它,但也总会让着它。

    那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天臧冰蚕被控,它再想示警已是不能。

    它在心中思忖数息,便当机立断地折了手臂。

    那两只手臂一经落地,正自闭关的应旸,便自入定中醒了过来。

    原来,那两只小手根本就不是小冰蚕的原生手臂,而是应旸为了方便小冰蚕缫丝,为它炼化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