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黄鹂我会跳舞的嘛？”
方毅眉头微微蹙起：“黄鹂是谁？”
余恬恬：“……就是文艺社的社长啊！”
方毅恍然大悟，他深深的望向余恬恬：“嗯，我说的。”
“为什么啊？！”余恬恬忽然睁大了眼，“不对，准确的问是，你怎么知道我会跳舞的？”
方毅笑而不语，余恬恬扯了扯他的袖子：“说啊~”
“就是那天，我本来上楼去喊你吃饭，结果我看见甜甜在屋子里跳舞，很好看。”
余恬恬愣住，仔细回想了下方毅说的是哪天。
想了半天，终于想起还是两人之前在租来的桃花胡同里的时候。
“你偷看我！”余恬恬气呼呼的道。
方毅没有辩解：“我是偷看了……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出了神……”
那日余恬恬在房里的阳台上搭晾衣裳，一时兴起就在原地转了几个圈而已，没想到居然被方毅看去了。
“那，那你就算知道了，干嘛要告诉她……”
方毅的神情逐渐变得严肃：“我记得你以前本来是想参加文工团的，也是因为我放弃了。我……我只是不想让你再有遗憾。”
余恬恬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甜甜喜欢跳舞，会跳舞，为什么不去文艺社试试？”方毅问她。
余恬恬有些恍惚：“其实我也不是喜欢跳舞……”
没穿之前学了芭蕾完全是父母的安排，虽然后来余恬恬自己也沉醉其中，可芭蕾占据了她一辈子的精力和时间，在这里，她只是想换个活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