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尼姑一听就是在为那寡妇求情,没人敢出声,众人又暗暗把目光转回了石云昕那儿。
说得也有些道理啊
石云昕挑唇笑了笑,方才她就注意过这个年轻尼姑,视线一转过去说:“多嘴了一句?你可是个敲木鱼的尼姑,你说,说恶意之语,坐在神像下你怕不怕?”
那年轻尼姑脸色一下大变,愤怒而又仓皇地看了石云昕一眼,被骇得愤恨万分,却又不敢再说出话来。
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个夫人一点都不顾忌,说话那么大胆
石云昕话一落,尼姑不敢说话了,那年长的尼姑顿时变了脸色呵斥道:“善慧!谁准你说话,出家人不掺俗事!”
善慧年轻尼姑愤愤咬牙地看了石云昕一眼。
石云昕似笑非笑地坐着,泰然自若地吃着饭。发生了这么一遭,在场的除了石云昕楚天阔几个,还有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童童吃得自然之外,连尼姑那边,都有些缄默。
不过大多是尼姑,都是对几人的事不放在心上的,毕竟本来就是俗事。
俗客们就更加沉默了,尤其是童童爹娘,抱歉得要命,总觉得是因为自家童童忍不住嘴馋,才惹出那么一连事儿来。
楚天阔从头至尾,都没有对她的举动发出什么意见,只是一直布菜照顾着她吃饭。
接下来斋堂里就很平静了,吃着吃着,方才发生的也像翻过篇去了一般,其他人也自如了几分。
主仆几人享用过了斋饭,就起身回后院去了。
回到院子,该干啥干啥,石云昕没有被影响到心情,如常地在院子里歇息着,风平浪静地到了晚上。
晚上的斋饭,是叫进院子里来吃的,他们回了屋子后没再出去过。
夜色渐深。寄宿在后院的过客们,因着都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很快就入睡了。
没多久就到了夜里差不多点的地方,后院已经一片寂静。连同院子的老马天山几个都已经熟睡。
屋子里,石云昕楚天阔两人早就吹熄了灯,也正准备入睡。不过作为现代人,石云昕还是觉得点太早,因此两人一直在屋子里低声谈着什么,时而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