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气上涌,没等回家,在车库里就把殷半晴扒光了。
殷半晴抓着车窗,头撞到了车顶,向习池充耳不闻,揽着她的腰把人按倒在后座。
深吻劈头盖脸砸下来,他衣冠楚楚伏在她赤裸的娇躯上,狭小的环境让她憋闷,哼声都隐忍,唯有伸出窗外的一小截白臂在空旷的风里摇晃。
乳尖被含在燥热的口中,拉扯肿胀,饱满的乳肉压着他的脸,向习池的呼吸透过毛孔渗透进胸腔。
突然他把脸埋在两团胸之间不动了,只有热气鲜活。
"嗯...怎么啦?"
向习池不说话,像受了天大委屈一般用脸在她胸上蹭,掀起乳波,硬挺的鼻梁戳进软肉,狠狠咬了一口。
"啊!"殷半晴扭着身体抗拒,"痛。"
"忍着。"
刚刚的委屈好似错觉,他又变得不近人情。
以往的口齿碾磨都是含吮,这一次是真的下口,娇嫩的乳哪里受得住这些,在男人身下不停地扭动想逃。
宾利的空间本来就小,向习池把她困在身下,在白花花的肉体上都留下咬痕。
"嗯啊...痛...向习池..."
殷半晴虚抓着他的头发,即使在这种情况她也使不出力气,怕别人痛,怕别人受伤,怕别人怪罪,哪怕此刻受欺负的是她。
男人的唇舌往下,她弓起腰肢,下腹敏感的地区被咬住,她浑身发抖,下体流出水来。
"啊...嗯啊...啊..."
殷半晴高声浪叫,好像叫得越大声就越能快些释放。
女人的水顺着臀缝流到椅子上,小穴大敞,突然感到一股温暖的触感,然后是湿热的吸吮,是他,是他在舔...舔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