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着苏念规划好了一份合同之后，又问道，“为什么公司的名字要叫云烟？”
他昨天没注意这个细节，今天跟着苏念来了这里，才发现苏念注册的公司名字叫云烟。
“好听啊。”苏念应他一声。
“这好听？”慕如风皱起了眉头。
“嗯。”
“不好听，改改。”
云烟太虚渺了，抓不住。
如今的慕如风也迷信了起来，他怕她的宝贝也会变成云烟，忽然就消失了。
“不改。”
慕如风拧着眉头，“换一个更好听的。”
苏念如今虽然是变得比从前温柔多了，但是慕如风也没有忘记苏念本身的性格。
她打定的主意，可没人能改变。
他不能跟她硬着来，只能来软的。
苏念终于转头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要改？”
“这名字……寓意不好，云烟什么的，太容易消散了。”
慕如风认真道。
“我写了一首歌。”苏念从一旁的文件中抽出了一份递给他，“叫云烟。”
慕如风接了过去，：“所以公司叫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