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把周晓莉的笔记本扯了过来。
开会呢，周晓莉还很严肃，没跟苏念闹。
看着苏念拿着她的笔记本看着。
“董事就我一个？”苏念忽然道。
周晓莉眯起了眼睛，望着苏念，道，“要开董事会？”
“嗯，开董事会。”苏念点头。
因为苏念下午这裁员公告，就算现在还坐在这里开会的这些部门经理们心里都是发颤的，也不敢说话，聚精会神的听着苏念跟周晓莉说话。
周晓莉目光闪了闪，她缓缓皱起了眉头，：“没有董事了。”
会议室里沉寂了下来。
部门经理门不敢开口，苏念沉默了一瞬，才轻轻道，“我知道，我开玩笑的。”
她不知道。
她是直接想说通知董事们，明天召开董事会。
但隐隐都不记得都有些什么董事了，她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周晓莉停顿了两秒，才缓缓道。“老板，我什么时候能有股份，在干二十年？”
“十年吧，你好好干，给你分股份。”苏念还装作思考了一下，道。
这话肯定不是跟周晓莉说的，是说给这些部门经理们听的。
周晓莉问这话，是一半缓和气氛，一半故意让苏念回答给这些经理们听。
她在那本管理书上看过了，管理层，要学会画大饼，还要让人看不出来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