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念说不用，她便不去。
苏念需要的时候，她会说的。
原本想说一句，反正有伏星州，但周晓莉止住了这句话。
伏安然是伏星州的母亲，这件事，很复杂。
听筒里又沉寂了很久，两边都是沉默的。
周晓莉先开口，“挂了，明天得忙，有事打电话。”
“嗯。”苏念低低应声。
周晓莉放下手机，端着那杯咖啡喝了一口，才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这个新闻不是顾嫂或者潘嫂跟她说的，是宋柯寒。
苏念放下手机，走到了钢琴旁坐下。
但是她不想弹钢琴，总觉得她现在弹琴，会吵到什么，可是她得做点什么。
门被无声的推开。
她抬眸看了过去。
看着伏星州徐徐朝她走来。
在空中花园的时候，没能说出口的话，现在终于能说出口了。
苏念张了张嘴，声音很低。
“……对不起，星州。”
如果她没有经过这生化实验改造，还是从前的她，或许她现在不会那么内疚，因为她真的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