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洛的走,可她想的走,不是一件事。
“他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摹印都留下来了,他不要这储王的位置了。”
巴洛沉声道。
他还是平息不了,不管怎么想,都真的想不到,伏星州会这么轻松的就放弃了储王之位,他放弃的好像不是一个至高无上的权力,而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合同一般。
伏安然的目光颤抖,手指锁紧。
她到底还是选错了。
巴洛咬着牙说道,“你说他要是实在不想跟罗莎结婚,可以跟我说,是不是?”
他看着伏安然失神的样子,道“要是不想跟我说,觉得跟我没办法说通,那可以跟你说,是不是?”
“他为什么非要这么做?难道我们看着就真的没办法说通吗?”
“他约翰才是外人,难道他会觉得我会站在约翰的位置上,一点都不为他考虑的吗?”
伏安然一直都没有开口,听着巴洛咬着牙说着这些话。
他语气很生气,但听起来却满是父亲的责备。
伏安然根本没听过巴洛说过这种话,他一直以来说的最多的,都是她没有管教好伏星州。
伏安然舔了舔干涩的唇。
她呼吸都慢了下来。
她知道来不及了,太晚了。
她没办法跟念念那个孩子解释了,他们一言不发的离开,就已经表明他们的态度了。
连带着对她,他们都是失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