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乔川淡淡点头，他看着苏念因为顾艺回来，终于抬起的小脑袋。
随手从旁边带来的一堆零食中，翻出了一瓶酸奶。
他起身直接走到了办公桌里面，站在苏念身旁说道，“小苏念，喝口水。”
苏念扫了一眼乔川打开的酸奶，接过喝了一口。
顾艺正把那衣服一件件的摆出来，跟苏念说道，“太太，这件五万八，这条裤子七万……”她顿了顿，咂咂嘴说道，“太太这是真贵啊，这……这孩子几套衣服，直接就是一栋房子的首付了……”
在薄亦面前，和在那导购员那里，顾艺肯定是不能说这个话的，现在在苏念面前，她就不遮掩了，感叹道。
给李尤买跟郑薇薇的婚房，也算是她跟李尤他爸大半的积蓄了。
可这沉甸甸的几十万，忽然就只值几套衣服，顾艺是真的接受不来这反差。
苏念微微点点头，“他的成长环境比较好。”
不是比较好了，算是极好了。
那个时候，薄亦要她跟他出门逛街的时候，他说钱都是直接省略掉万这个单位的。
地下其实是暴利的，薄亦可能至今，都对钱没什么概念。
薄亦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她也不会在这些事情上给他做出什么改变，如果现在安安还在，安安想要这些，她肯定会给安安买的，换成薄亦，其实没什么区别。
顾艺先前就想到了，她现在都算已经能接受薄亦的特别了，苏念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多说什么，准备把剩下的衣服说完价格。
但苏念从乔川手里拿过了酸奶盖子，盖上放在了桌子上，说道，“不用说这个。”
顾艺就是因为知道苏念对她的信任，所以才必须得把这些衣服拿过来，跟苏念说一声。
听着苏念的话，顾艺笑了笑，一边说着，“行，那太太我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