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苏念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这已经是他们这些日子以来最近的距离了，近到苏念甚至能感受到慕如风身上的寒气。
苏念轻轻笑了笑。
他这个人，生性薄凉，捂不热的，可她当初非要把这南墙撞破，遍体鳞伤了才知道痛。
她仰起头，淡淡的看着慕如风。
“慕如风，我想给你我保留最后的体面，不想对你恶语相向，你走吧，我等你的离婚协议。”
慕如风咬紧了牙，下颌菱角都分明了起来。
他忽然俯下了身。
苏念看出了他的意图，眸子里现出了一分不解才避开了头。
慕如风的唇在她脸颊上方一公分的处停了下来。
他静静看着苏念吹弹可破的肌肤，温热的呼吸扑在苏念脸上。
苏念皱了皱眉，“你起来。”
“你这幅样子让我觉得……”
慕如风忽然伸手捂住了苏念的嘴。
他看着苏念睁着一双冷清的眼睛瞪着他，突然低低笑了。
他好像没有看见过苏念这么柔弱的样子，她永远都像一只小刺猬，不管她自己怎么样，肯定也要扎的你不好受。
如今她被他捂住了嘴，伸手竟然都掰不开他的手。
这可不是苏念，苏念力气很大，他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