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钟的时候天色就黑了下来。
刘松停好了车子,在车上坐了一分钟,又点燃了一根烟,吸完了那根烟才下了车。
他知道苏念在哪一层哪间病房,所以不需要去前台询问,也没有留下任何记录。
他乘着电梯在十八楼下去。
走了几步,看到在长椅上睡觉的顾艺。
刘松顿了顿,用余光看了一眼墙上的监控,手伸进口袋里不知拿出了一个什么,缓缓走向了顾艺,在监控里看来,刘松像是扶起了顾艺,怕她没睡好一样将顾艺靠在了他的肩头,而后揽着顾艺进了病房。
他把昏迷的顾艺放到了门口,关好了病房门。
才走了出去。
正对上苏念一双平淡的眸子,在看到他的时候,苏念的眸色微微一怔。
刘松走到了苏念病床前,看着她问道,“你记得我吗?”
他还记得上一次见到苏念的时候,苏
念还是个看起来那么坚硬的女人,可现在她虚弱的躺在那病床上,瘦小的和之前判若两人。
但刘松眼里没有什么可怜。
他生于这种家庭,又在父亲的熏陶下,不懂心慈手软是什么概念。
刘泰华常常跟他说,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他至今也不懂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在刘泰华的耳濡目染下,理解成了为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苏念淡淡点了点头,“我变成这样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听到苏念这句话,刘松微微皱了眉,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