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乔川的关系好，跟苏念的关系更好。
而她竟然什么都没得到。
潘嫂吸了口气，看着顾艺已经去收拾餐桌了，朝餐桌走了过去，一边跟顾艺说道，“你是一直跟着大小姐的吗？”
顾艺抬眼看了潘嫂一眼，点了点头，“嗯，从太太嫁过去的时候，我就伺候着太太了。”
“那……太太在那边过的好吗？”潘嫂迟疑了一下，轻声问道。
顾艺眉梢微微皱起，还没开口，那边的张琴连忙插话说道，“不好呢，怎么可能好啊，你应该也看新闻了吧，知道太太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
张琴这个时候是竭力在往苏念那边靠着。
潘嫂没说话。
其实还真的像张琴说的这样，苏念这几年发生的事情都在新闻上写过了，但是因为整个苏家人，不管是苏长岩还是黎娟亦或者是那苏爱，都对苏念的事情不怎么感兴趣，他们更多是像个看客一样在看苏念的笑话。
所以潘嫂就不怎么关注苏念的消息了。
“都已经过去了。”张琴回身开收拾餐桌，这般说道。
她知道如果是苏念，就不会在提起这些从前的事情了。
她可能会计较，但是计较的是她过去几年那些为难过她的人，但是不会去说她过去这几年吃过的苦。
潘嫂吸了一口气，她也会看，所以看的出来苏念似乎是和这顾艺的关系要更好一些，至于这张琴，怕是和苏念的关系谈不上多好。
差不多就是她跟黎娟的关系了。
以后他们三个人就在一起共事了，关系还是要搞好的，潘嫂想了想，就跟顾艺说道，“大小姐小的时候在这里过的就不好，没想到嫁人了之后过的还是不好。”
顾艺擦桌子的手一顿，敛了敛眉，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没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