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柯寒有第一手资料，当然知道证人是谁了。
周晓莉没说话。
宋柯寒有些惊奇，“在法庭里不见了吗？”
里面什么情况宋柯寒还不知道。
“在房间里，法警去带的时候，人不见了，监控坏了。”
周晓莉叹了一口气。
是她大意了。
季橙橙当年能在林仪夫人那么强势的追查下都安然无恙，这一次怎么可能乖乖伏法？
这种错误她不该犯的。
“找到就好了，别多想。”宋柯寒安慰道。
“可能找不到了。”
“怎么会，不是失踪吗？”
“没找到尸体的之前的人都算失踪。”
宋柯寒微微一顿，转头看了周晓莉一眼。
周晓莉说的对，陆归安这次失踪，如果是季橙橙做的，那么未必能活着了。
季橙橙这个女人，到底在法国有没有金主他没查到，但是宋柯寒知道，她身上不管是间接还是直接肯定是沾了人命的。
中午，有些堵车。
宋柯寒等着绿灯的时候，转移话题说道，“那周律师，我能不能也八卦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