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害怕，她不好相处吗？”
“不是。你知道吗。她整个人都是冷的，全身都好像没有温度一样，她的脸，都是冷的。”小姑娘像是想起了碰到苏念的时候手上的触感，身子抖了抖。
“哦……”李尤拉长了语调，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想说。她是鬼啊？”
“对啊。”小姑娘点点头。
“好了，薇薇，让你别看那些传言，没有鬼的，再说她就算是鬼，大白天也出不来的不是吗？”
小姑娘皱着眉头，似乎在想李尤这话的真假。
李尤那边面色已经认真了起来。
他捂着听筒说道，“薇薇，你等下回去的时候，问玫瑰一下，就说她认不认识顾艺。”
“玫瑰认识阿姨吗？”小姑娘睁大了眼睛。
“不知道，你问一下。”
“……好吧。”
小姑娘回去的时候，苏念还在低头看手机。
她好像一直都是这么一个动作，也不累，也不会抬头一样。
看到她进来，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小姑娘缓缓走了进去，坐到了后面的椅子上。
等了五分钟，都没看到苏念有什么反应。
像是根本不知道她进来了一样。
“那个……”小姑娘想了想，小声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