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之后，她带着通行证去了后台。
季橙橙坐在化妆镜前，在看手机。
周晓莉走了进去，用一口流利的法语跟其余的人说了些什么，那些人复杂的看了一眼季橙橙，都出去了。
季橙橙察觉到了什么，抬起了头，看着周晓莉。
“你是谁？”她说的是中文，季橙橙确定周晓莉是华人。
“季橙橙？”周晓莉淡淡开口。
季橙橙不开口，只是盯着周晓莉。
周晓莉轻笑了一声，看着季橙橙这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语气莫名，“你没有传言中那么好看，北城天鹅，不过如此。”
“你到底是谁？”听到北城，季橙橙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当初那场火灾之后，刘松似乎是真的生气了，整个人像是消失了一样，季橙橙找不到他的人。
在当时那种情况，如果刘松都不肯站在她这边的话，季橙橙一个人不敢留在北城的，她的父亲，为了利益会将她送去那种地方。
所以季橙橙只能来了法国了。
这里是她的避风湾了。
她不急着回去北城。
毕竟等时间久了，事情都忘记了，谁还会记得苏念是谁啊。
那些事情，都会成为过往。
“你没有苏念好看。”周晓莉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季橙橙骤然站起了身，盯着周晓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