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轩忍不住追问道：“那个齐雯跟你们冯主管是什么关系？”
女职员左右看了看，然后凑近陆以轩，压低声音道：“她们俩是好姐妹，整天形影不离呢！冯主管不来上班的时候，就把我们科的工作都交给齐雯了！”
陆以轩点了点头，心里有数了。看来这个冯玉晴是把后勤科当成她们家了，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陆以轩谢过女职员，来到了主管办公室。
敲了敲门，陆以轩静等了片刻，结果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陆以轩加重力气又敲了几下，结果里面还是没有反应。
陆以轩深吸了口气，直接推门而入。
走进办公室，陆以轩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不重但是很明显的酒气，地上歪歪扭扭地散落着两只高跟鞋。一个年轻女人衣衫不整地躺在沙发上，正在呼呼大睡呢。
陆以轩退到门外，冲着刚才那个女职员招了招手。
女职员疑惑地走上前来，陆以轩指了指办公室里面，然后对她说道：“你去把她叫醒。”
女职员冲里面看了一眼，然后一脸尴尬地点了点头。
陆以轩站在门外，感觉有些气闷，不禁松了松领带。
过了一会儿，女职员走出办公室，对陆以轩说道：“林主管，你进去吧。”
陆以轩点了点头，再度走进办公室。
齐雯正坐在沙发上扎头发，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好了，两只高跟鞋却还是散乱地倒在地上。
陆以轩有些不悦地走上前，将两只高跟鞋捡起来扔到齐雯脚边，齐雯口齿不清地说了声“谢谢”。
陆以轩又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