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已经接近尾声,班里学生终于也有了外头普通高中生该有的紧张感,朴瑜看着座位上一个个强撑着睡意听课记笔记的学生们欣慰不已,虽然知道高考对她班里的学生意义并不是那么重大,可教了他们快一年,朝夕相处着也有了些师生情,总是希望自己班里的小孩能比其他富家子弟更有出息。
朴瑜对上进的学生宠得几乎有求必应,这段时间课间办公室经常被捧着习题的寻求解答的学生塞满。
迟予夺夜夜像个怨妇般坐在沙发上等她下课,高二下半学期学校开了非强制性的晚自修课,朴瑜看见班里有挺多学生留在班上晚修,感动得每天陪着他们在班里直到教学楼熄灯。
"不是还有其他科的老师?为什么每天都要这么晚回来?"迟予夺嘴上抱怨,转身却从冰箱里取出一碗微凉的甜酒摆在累得趴在桌子休息的女人面前。
每天早上六点半就要起床去学校,晚上八九点才回来,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敬业的老师。明明晚修课学校没安排老师,这个笨蛋还天天自愿加班。
"有些同学下学期就要准备出国了,趁现在还能帮他们补补英语嘛。"朴瑜捧着冒凉气的甜酒安抚似的冲他一笑。
"那群人家里又不是没钱请私教,用得着你操心。"迟予夺简直要被她过盛的职业素养气笑了,想说些刻薄的话又见她满脸疲惫,压着火气威胁,"以后晚修一星期最多留一天,不然我当着班里人的面带你回家。"
"你好不讲理。"朴瑜拧眉,"作为老师敬业一点怎么了,班里每个学生都是我的责任,你要觉得我偏心了也可以去上晚修。"
迟予夺见她面上带着看学生胡闹时头疼无奈的样子,深深吸了两口气,到底被她调教了一年,如今性子温顺了太多,看着她慢慢喝完甜酒,放下碗对自己弯起眼睛说谢谢,暴虐的脾气还没升起便被这个笑打散。
真是栽在她手上了。
"碗放着我洗,你去洗澡。"迟予夺收起碗,将这笔账记下来,稍后再算。
明天周六,朴瑜哪能听不出他的话外音,不过她刚拒绝了迟大少的要求,显然不能再次忤逆他,惹急了这混小子发起疯来吃亏的还是她。
最开始同她缠绵时从不看时间和地点,后来纪康念的加入让朴瑜愈发吃不消,定下一周各三天,留一天时间给她休息。再到如今只能周末的一天可以稍稍放肆,放一年前迟予夺知道自己会为了一个人底线再三退让,定会觉得未来的自己被夺舍了。
朴瑜被禁欲多日的学生翻来覆去折腾,终于将本就超负荷工作的嗓子给叫哑了,做到半夜只能发出带泣音的喘息,求饶声小到只能看唇形启合来分辨。
"累了?"正在兴头上的男生停下动作,见朴瑜汗湿了整张脸,长臂一伸,抽出柜头的纸巾为她仔细吸走汗水。"那我给老师两分钟时间休息。"
朴瑜无语地瞪他一眼,那玩意都没出去也算让她休息?还两分钟,怎么不说120秒?
"水……"待他擦完汗,朴瑜戳了戳眼前紧实的胸肌。
迟予夺仍旧不舍得从软穴中出来,让她趴伏在自己身上,慢慢坐起来,这姿势进的深,朴瑜闷哼一声咬住一块肉,迟予夺浑身一震,"好了乖乖,松口,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