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羞人的春梦继续做着,朴瑜难耐地轻喘,高耸的雪峰无规律地起伏,被人用掌施力亵玩,力度介于疼痛和快感之间,把她摸得渐渐逼出几滴眼泪。
敏感的身子只是被揉了会乳就软得不成样子,当温热的唇舌缠上乳尖,她终于忍不住轻泣一声,颤抖着身子应激一般达到高潮。
但这只是个开始,灵敏湿滑的舌尖如同跳舞一般,在孤立的粉嫩乳尖上游走,一会儿恶意地把它顶得东倒西歪,一会儿又爱怜地围绕它画圈示好,让人捉摸不透下一秒降下的是雷霆还是雨露。
当沉睡着的粉嫩的乳头终于被玩得红润挺立时,忍耐已久的唇伴着手掌附在胸肉上,不断揉捏吮吸其中的汁水,似是要吃净她所有的乳水一般,动作甚是激烈。
朴瑜哭求无果,只能任他尽兴,到最后奶水被吃得一干二净不说,身下的床单也被潮喷的水浸湿一片,好不淫靡。
许久未有人探访的穴肉因为朴瑜这阵子的有效健身,恢复地比生产前更紧致,朴瑜昏昏沉沉间听得身上的人传来一阵叹息,似是极为舒适的样子,羞得身子一紧,把穴内的手指绞地更紧,体内异物感更强了些,慌忙放松之后,那手指堂而皇之地更进几分,顶得她闷叫一声。
孩子……孩子还在屋里,不能让孩子听到母亲这么放浪的叫声……朴瑜艰难压抑着,修长的手指在穴内转了一圈,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让她崩溃的点,只是慢条斯理地轻插数下,便让她无法自控地呻吟出声。
“不要……求你,不能让孩子听到……”朴瑜身子震颤地更加剧烈,穴内的水液随着手指的增加飞溅在床单上形成更加大片的水痕。
“怕的话,我帮你堵上。”她听到梦里的人传来一声轻笑,声音很年轻,带着几分熟悉的善解人意。
唇被人用力堵住了,黏黏糊糊的唇舌交缠令她更加昏沉。这真是个糟糕的建议,她好像尝到了自己奶水的味道,从别人的嘴里。
身下的手指似是有意不让她达到高潮,时轻时重,时缓时快,让她有强烈被异物侵犯的感觉,却只能哆嗦着腰肢随着手指的韵律起伏。
“真想肏进去啊……瑜姐姐。”灭顶地快感袭来,朴瑜即使被堵着嘴也忍不住闷叫出声,只是这次再也无心管孩子会不会听见了,猛烈的快感让她几乎晕死过去,连近在耳边的声音都听不进去。
天刚亮,被春梦折腾大半夜的朴瑜不太安稳的翻了身,又立即让身下濡湿的触感惊得几乎是瞬间清醒,见鬼,她究竟是有多空虚,做个春梦跟真的发生似的出了这么多的水!
疲惫地换下床单睡裙,又被昨晚如同真实的梦膈应得只能大清早洗个澡,而后才抱起孩子喂奶换尿布。
奶水挤进奶瓶中喂完孩子,月嫂林姨便进了她家准备做早饭带孩子。
朴瑜逗弄了会儿孩子,吃过早饭便要去上健身班,午休后想起昨天答应迟予夺的奶,红着脸做贼一般拿着一个大容量的水杯躲进屋子里解衣挤乳。
她的乳汁是真的有点多了,孩子又要吃辅食,不给迟予夺也是要挤出来扔掉的,就当是挤了倒掉吧。
这样给自己做了一阵心理暗示,朴瑜才冷静托着一团雪白柔软的乳肉轻轻按压,她的奶水色泽偏白,又没有母乳的异味,也不怪昨天迟予夺喝不出来是什么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