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别激动,能在人海中再次相逢是幸运,而要守护住幸运则需要智慧和勇气的抗争,唯有你最应该相信我,因为我们才是一体的,任凭谁都无法将我们分开,静静地,乖乖地,把挫折当成考验,考验我们相连的心是否无坚不摧,把这当成一场戏,耐心欣赏你老公的厉害。”
令夕再也撑不住,她不再傲娇,而是不顾一切扑进天浪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对不起一直没能给你安感,害得你一次次因为我哭鼻子,”许久,天浪拍着她瘦弱的肩膀,很是愧意地说。
“不,”令夕摇着头,任由天浪的手挪去替她擦拭掉脸上泪水,“我自己都觉着你回来以后,我太过放纵情绪了,其实我也很抱歉。”
“不必抱歉,你的情绪和你的撒娇,都在可爱的范围之内。”
“呵呵,”令夕笑着嘟起了小嘴,“其实正是你给了我安感知道吗,只要有你在,哪怕天塌下来砸在头上了,我都可以对你发发脾气来排解,然后看你为我去挡风遮雨。”
令夕抬头看向他时,那眼中有如火炽烈的爱慕,有高山仰止的崇敬,气氛是温馨如兰的甜蜜。
“只要你相信就好,这件事,我一定能够摆平,让你风风光光嫁进门,做天下的女主人。”
“能告诉我你想怎么解决吗?”
“嗯,这个嘛......”天浪挠着脸沉吟,“能姑且先买个关子吗?”
“你说呢?”令夕拿眼横他。
天浪讪笑,“好吧,有人说要想让一个母亲就范,最好是选择对付她的孩子。”
“你,你不会是要自残吧?”令夕双眼瞪得老大。
“还脑残呢,”天浪扶额,“当朝国母,两宫太后,天下的子民都可说是她们的孩子,要想对付她们的孩子,未必非得亲生的,只要能让她们看着心疼就成。”
令夕什么也没听懂,只觉着天浪不是学着流寇造大明的反,便是又在搞什么阴谋。
午后的秋天渐有一丝薄凉,两人都不觉着什么,不哭不闹了,便继续收拾好棋子,泰然在院中下棋。
而且二人下得并不是围棋,而是五子棋,两人正在为天浪的悔棋争得就要掐起来的时候,照壁外快步走来一人,来人一见天浪,便扬起手表演一般眉飞色舞起来,“万岁爷,大捷!南昌大捷!.......”
天浪趁机把棋子都划拉乱了,一脸这盘不算的表情,鬼鬼地笑着说,“真是好消息!快读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