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茗疑惑白疏寒为什么忽然转变了话题，但还是顺着道：“不知道。也是艺术吗？”
白疏寒：“我高中对计算机很感兴趣，大学专攻法学，但我后来成了一个爱豆，不久又变成了演员。”
顾茗震惊：“前辈学什么都很强！”
白疏寒摇头：“不，我说这些是因为，我做事情从不考虑后果。小明，虽然你可能会很失望，但我当时说的不想干就别勉强是真心话。”
顾茗：……
白疏寒：“实在不行就回家……这是我的人生信条。”
顾茗：……
白疏寒：“我现在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你有知情权。至少结果歪打正着了，对吧？”
顾茗已有崩溃之像。
谁能来救救他！
他练习生涯前行的唯一火光，他多年来的信仰，他以为灌溉了幼小心灵的鸡汤，竟然是一碗彻头彻尾的毒、鸡、汤！
他可以就地晕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