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闻声望去,昨日参加酒宴的下属一个个无精打采,看来都不好受。
羌曲单于摇了摇头笑了笑,公孙续这一招下马威,可谓是绵里藏刀。
出了大帐,不远处的汉军士卒操练的热闹。
步卒方阵,的整齐划一的动作,激昂的呐喊声,以及瞬间的阵型转变,无不预示着这支羽林军的精锐。
顺着马蹄声望去,为数不多的骑兵正在练习劈砍动作。
“汉军的骑兵一点也不差!”望着汉军骑兵熟练的动作,羌曲单于发出了一丝惊叹。
就在一群匈奴人沉默的时候,戏志才又出现了。
午膳已经准备完毕,而让羌曲单于没有想到的时,于夫罗被带了过来。
今日的于夫罗,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虽然不怎么合身。
“父汗!”于夫罗满脸的惭愧,向着羌曲单于一拜。
主张出兵的是他和自己的兄弟呼厨泉,而如今只有他侥幸活了下来。
对于公孙续,于夫罗不恨是不可能的,毕竟自己的狼骑还有亲兄弟均是死于公孙续之手。
可经过这几日的冷静,于夫罗突然发现,自己的父汗是正确的。
汉庭虽然衰弱,但匈奴比汉庭衰弱的更加厉害。
否则弱小的鲜卑,有怎能发现壮大?
扶起了于夫罗,羌曲单于仔细的瞅了瞅,除过脸上的伤痕,并没有缺少什么。
“汉军的强大,见识过了?不早说汉军狡猾,他们的用兵之道,匈奴人学不来。”
羌曲单于并没有给于夫罗回答的机会,而是直接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