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休息。”
末了。
男人离开前，替她先熄了灯，留了桌边暖色的台灯还微微的亮着。
几乎是十分强势地将人留了下来。
……
半夜。
舒瑶半梦半醒间，她恍惚听见门外有人在说话。
挣扎了好一会，舒瑶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门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渐渐地，说话声好像演变成了争吵。
“行，我现在过去。”是沈淮远的声音，那双温和的狐狸眼隐着暴怒。
舒瑶只拉开了门的一道缝隙，正正好跟沈淮远那双眼对上。
他有些莫名地看了舒瑶一眼，像是在审视。
那种目光。
舒瑶微微一皱眉，只觉有些不对，沈淮远从未用这样的目光看过自己。
“怎么了？”舒瑶彻底打开门。
她从不是怕事的人。
沈淮远欲言又止，一双狐狸眼中有些许迟疑。
“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