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不追上他,跟在他身后慢慢追着,直到他拐进了一处小院子。
刚进门,我就紧随其后的踹开门,一脚把他踢飞。
那锤子哎哟几声摔倒后,又磕碰到手指,痛的是满头大汗,开始求饶道:
哥,你这是干什么啊,我……我有钱了一定给老板结账,我有让他记账来着……
这锤子对自己的事情,倒还挺有觉悟。
但我今天来这里,并不是伸张正义的。
我扫了眼院子,看起来并没有其他人,于是问道:
狗哥呢?
锤子痛的直吸凉气,抱着手说道:
自从那天晚上后,我就没见着狗哥了,打电话不接,去他家找他门也上锁了。
还以为他凉了呢……
我眉头一皱:
你大哥失踪了,你不找,也不报警?
锤子哭丧着脸,摇头道:
这片儿的警察比我们混的还厉害,谁会管狗哥的生死,我们也只有晚上去道上打听打听,可是……没消息啊……
我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狗哥出事,绝不是偶然。
莫非,已经让那个灵山宗的吴秦天给提前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