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也是不信他的话,漂亮的眉宇微挑着。
白苏一听这话忙点了点头,自己当然能吃,而且还能吃好多。
再者,真的好甜,像蜜糖。
想着这儿,他低头又去舔折竹的唇,后头还启口啃咬好似当真是要将他吃了。
只是这才咬上还未尝到甜就被攥着衣领往后退去,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迷糊的伸手搂上了折竹的颈项,倾身缠了上去。
也是在同时,后背传来一阵剧痛,扰的他浑身一颤,疼呼声也随之而来,“疼。”
“怎么了?”折竹原是想将人放回地上去,谁曾想才触碰到他的背就听到了疼呼声,疑惑地抬眸看向了他。
见他的面色有些苍白,眉宇紧皱,俨然是疼的难受。
他又摸了摸白苏的背脊,耳边的疼呼声也愈发重了。
知晓是后背疼,他下意识放轻了动作,道:“摔着了?”话落才将他的衣裳撩起,露出了里边儿纤细的身形来。
雪白的背脊上涌现着一大片血色,细瞧下甚至还能瞧见些许青晕,如此厉害也难怪会喊疼。
白苏半趴着窝在折竹的怀中,对于后背传来的凉意倒也没去在意,就是衣裳触碰到红痕时却是疼的又是一声唤。
他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摸,可还未碰到就被折竹攥着放回到了身前。
这让他有些委屈,抬眸时眼眶中都带上了红晕,“疼。”轻声唤着。
“怎么伤的?”折竹看着他后背上的伤皱起了眉,这么大一片瞧着也不像是摔的。
可若不是摔的,那是如何来的?
白苏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听着他询问‘如何伤的’不由得想到了白日里鸣砌要吃他的一幕,薄唇一抿满是委屈地趴在了他的颈窝处,哑着音道:“他要吃我,还把我丢在墙上,都吐血了,疼。”
他说着攥紧了折竹的衣裳,好似只要他不攥着就会被吃掉般,低喃着将今日发生的事都给说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