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的舆论都是一波接着一波,等过几天有了新的猎奇的新闻,这桩新闻很快就会变成陈年旧事。
想到这些,清河的心里还能舒服一些。
秦昊月一手端着酒杯,一手翻看着他的助理挑拣出来的新闻,惆怅道“你们如果再不插手,舆论闹到鼎沸之事,中心组亲自派人下来调查,一切就都晚了。”
“你确定,学长的手里没有任何见不得光的东西吗?”
清河苦笑“你应该问问我,老板手里有什么见得光的东西。”
秦昊月惊叹“那你现在还坐以待毙?!”
“不然我能怎么样呢?出手反击吗?”
“那是老板心尖尖上的人。”
“你觉得老板会感激我吗?他不会,他会直接弄死我。”
“我若死了,等到他出事,恐怕连给他收尸的人都没有。”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冒险把夫人弄去荷国?”
“鬼他妈知道荷国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名扬西开,如果不是他,夫人在荷国待的好好的,我有足够的时间说服老板不要犯傻,补偿有很多种方式,为什么要挑最致命的那一种?”
说到这里,清河难受的不行,眼圈泛红,自顾自喝了一大口酒。
秦昊月也心凉了半截。
这确实是个一个死局,付云城心甘情愿走入的死局。
设局的人不能劝,入局的人劝不动。
唯一着急的,只有他们这些在付云城身边,真正担心他的人。
两个人对着窗外的烈日,无奈的碰了一杯酒,随后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