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和沉默，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无所畏惧了吗？
倒是夜月小声地嚷着:“女孩子家家，一个人多危险。”
“谁说一个人了，这不是正准备找清和玩，就碰上这座学校了。”
“说起来，你们都觉得这里奇怪吗？”谈到正事，夜月轻轻晃动手中的试剂瓶，在微弱的阳光下大致显明黄色，“太暗了，外面可是白天，床帘也没有拉。”
“是哦，我在外头就感觉到了……”宁清和侧着脑袋想措辞，“一股浓浓的哀怨。”
“嗯，这栋楼的负面情绪很浓郁，越往上越浓。”
“完蛋。”宁清和一摊手，“沐老板和离痕还在上面，刚刚发消息也没回。”
“那赶紧上去。”叶凪立马动身。
整个三层比一楼暗了一倍，离痕的挣扎声就在第二间实验室，写着办公室的大房间。
叶凪猫在窗口，对着被层层围住的离痕照了个相，没了目标，暗魇们顿时一哄而散，叶凪“吧嗒”一声打开照明灯，撕碎照片。
熟练得令人心疼。
“嘶。”离痕动了动胳膊，“窒息的感觉可真不美好。”
“嗯。”夜月感同身受，“我还有点反抗能力。”
离痕哭笑不得:“我也想掏武器，但它们来得太凶了。”
说着，往他们中间缩了缩。
“放心吧，它们怕光。”叶凪确信，“以前我和姐姐见过的，来自学生的——怨念。”
“这次叫什么？”作为高材生的离痕显然不理解这种怨。
宁清和咂咂嘴:“学无涯而生有涯，就叫学无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