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忽然理解从前老妈的苦口婆心，大概当时的管玉兰就是这样的心境吧。
管玉兰“哦”了一声。
觉得两人一下子就生分了，半天才又说话：“画册我看到了，谢谢。”
“没事，你比我有天赋，好好学。”要不是现在时代不同，她肯定掏出游戏机来消磨时间。
她从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打算今天把它看完。
“昨天……”管玉兰刚想解释，就被打断。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叶舟也想明白了，一味强加确实不好，容易让人心中有落差，甚至生出不该有的想法。
会那样想，也不能完全怪她，叶舟也有一定的责任，她不应该填鸭似的一股脑儿输给管玉兰，应该讲究循序渐进。
“你有不会的地方，都可以问我。”叶舟转过头笑笑，把包了书皮的放在课本里翻开了第一页。
她很久没能完整看一本书了，也算是因祸得福。
管玉兰看着她的动作，欲言又止，最后就憋出一个“哦”字。
第一次考试很快就到。
考前一天下午自习，叶舟特别想问问管玉兰有没有不会，但想到最近学的东西，从前都教过，也就忍住了。
反倒是谷向阳，赖皮赖脸的凑过来问：“叶舟，你还记不记得当初那个约定？”
“什么约定？”叶舟最近沉迷无法自拔，恨不得不上学就在家里看，免得有这种人打扰她。
“就是第一次考试，要是我考过你，我们就做朋友。”谷向阳记性好着呢，他可没忘。
叶舟没空理他，随便“嗯”了一声就算应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谷向阳乐颠颠回了座位，啃起练习题，发誓一定要超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