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徽妍很不满拍打了他一下,这下彻底低头了,却只是低头不言。
……
“相公真没法子吗?”
朱徽妍最后还是没能忍得住,刘卫民苦笑摇头,叹气道:“大舅哥不是傻子,他知晓根结在何处,这不也没阻拦皇后提出的江南船厂了么,船厂现在就是金娃娃,无论司礼监,还是五党,或是东林党也都满意了,又将咱家吊在半空成了靶子,他自个反而成了所有朝臣争取的对象了,想要安排的人也可以顺理成章上位。”
朱徽妍一脸疑惑道:“真的是如此?”
“不然呢?放心吧,咱家身上的债没还完,你皇兄就不可能让咱难受,新军没练出来,你皇兄就动不了宁德驸马府,信不信,相公这就去坤宁宫、去东宫,现在就把皇后、二舅哥揍一顿,你皇兄也只会再禁了相公的足。”
朱徽妍心下一紧,忙双手抱着他手臂,两眼“忽闪忽闪”盯着他,唯恐一时不察让他跑出去,若真的跑去了皇宫、东宫打人,还不知会惹出多大事端来呢。
刘卫民却一阵苦笑,说道:“相公也就是这么一说,就是打了二舅哥,那也不能去打张嫣,总得给大舅哥一个脸面吧?”
“你就会瞎操心,新军没训出来,就没人敢动了咱家,等新军训了出来,估摸着大舅哥也成了霸王一般的帝王,咱也就没啥可以担忧得了,打包去大明岛也就是了,咱家又不是真的在乎那些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