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老臣反对!”
“老臣亦是反对……”
“阉党祸国殃民,如此作为,岂不是坐视我大明丧土辱国?”
……
一干大臣听到魏忠贤话语,纷纷大怒反对
“陛下,如此大动干戈,辽东必是危急重重,沈阳、辽阳必是军心动摇……”
“叶阁老,刘某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我大明名将熊廷弼、袁应泰,两位督师亲自坐镇沈、辽两城,沈、辽两城也必失,是这个道理吧?”
众人一惊,忙回头去看,正见刘卫民缓步走入屋内,径直走到朱由校身前躬身一礼。
“臣,净军、幼军指挥使,见过陛下,有失臣礼还请陛下恕罪!”
朱由校此时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面前大兄,目光闪躲,本来安坐于椅也有些扭捏。
“驸马……驸马无需在意……”
刘卫民见他如此,心下轻轻一叹,拱了拱手,这才面色冷淡转身看向叶向高。
“叶阁老的意思是,只要调熊廷弼、袁应泰两位大明顶梁名将前往沈阳、辽阳,建州贼必胜!”
“换句话来说,本将军自作自受,捏鼻子自认倒霉,全当十万两银子砸进水里,五千军卒所用物资,全当从来都不存在,一切照旧!”
“只要一切照旧,朝廷完全相信熊廷弼、袁应泰两人,两人必不辜负朝廷信任,必会守住沈、辽两地不失!”
“是这个意思吧?”
刘卫民站在叶向高身前,盯着他的双眼,叶向高张了张嘴,怎敢开了这个口?
见他如此,刘卫民心下极为不屑,又缓步走到星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