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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级酒店果然很舒服，这一宿两人几乎都没怎么睡，早上去吃自助早餐的时候，林冬雪说：“这地方真不错，希望下次不是为了查案，而是来这里玩。”
“就算查案中途，也没亏着啊。”陈实说。
“也没亏着呀！”
“下次什么时候来呢？等升职的时候？”
放在一年前，林冬雪可能想都不敢想，但最近托着陈实的福，案子破个不停，二队不少人都升级了，自己也已经是副队长了，说不定哪天林队这个称呼，真的就是林冬雪而不是林秋浦了。
想想还有点小期待。
“我哥老是说，要是来当警察，大家都得靠边站。”
陈实摇头，“我自由惯了，现在这样不挺好吗？”
虽然酒店提供的自助早餐琳琅满目，但这里却没什么人，气氛相当安静。
林冬雪打了一些食物，转身的时候没注意，差点撞到一位打电话的女士，对方穿着考究的西装裙，林冬雪道了歉，那女士点头表示没关系，继续打电话：“尽快把稿子送到我这……我不管这些，我们这边下午就要录节目了，时间根本来不及……”
林冬雪小声对陈实说：“那个大姐好像是个经纪人。”
陈实递过手机给她看，“是罗祖玉那家公司的老板，据说是罗祖玉的嫂子。”
“哇，名人。”
“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在别的地方见面吧！”
吃完早饭，林秋浦打电话给陈实，“发到我邮箱的东西我看了，不过在申请拘传令之前，我想和确认一下，确定是他？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弄错了，我们要背个很大的黑锅。”
“放心，种种证据都指向他。”
电话那头，林秋浦沉吟着，“面对这样的公众人物，如果不采取强制手段，肯定会拖很久，好吧，我现在就去申请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