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黄口小儿,自然不是二老的对手。”
姜还是老的辣,老侯爷毕竟也是做过将军的人,他自然知道永绥这么多兵力堵在平川,除了拖战之外,便没什么别的用处了。
和平南王一合计,干脆想出了剑走偏锋的一招计策。
大夏本就擅长作战,正面和他们交锋,自然不敌。
但若是铤而走险,倒是能打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大夏和永绥两国虽然以岐山为界限分了南北,但再往东边儿可就不是这样了。
虽说大夏疆域辽阔,可他们西临大漠,北接层层雪山,东面又有沼泽,算下来,大抵也只有永绥七八个州那么大。
岐山是永绥的边防,同时也是守护大夏的屏障。
如今,他们几乎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此,别的地方便不再是坚不可摧了。
大夏东面有沼泽,永绥也有,在这种情形下,想要穿过去并不难。
穿过沼泽,便可直戳大夏心脏,就算攻不下大夏,也能拿下一些好处,以慰永绥将士们的亡魂。
如今这营中连一万人都没有,大夏想要破防,轻而易举。
可他们要应付的是两个难缠的老头,便是唬也能将他们唬住了。
迟玉卿心想也是,光是老侯爷那张嘴,就可抵得上千军万马了。
老侯爷前来不过两日,迟玉卿还未见到他,但有关他的豪言壮语她是一句不落的听完了。
难怪傅淮宴那厮那般嘴毒,竟是承袭了老侯爷的衣钵。
“永绥是没人了吗!怎么就派出两个老匹夫出来迎战!”
萧齐骑着高头大马,长枪指着着城墙上的两个头发已然花白的老头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