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小铠才知道这件事不久,他需要时间来适应。
倪舒冷冷的瞪着董眠,那眼神,恨不得扑上去将她撕碎才能解恨!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黎靳北的话给了她一个提示。
撇开别的先不说,她的儿子喜欢了董眠这么多年,哪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凡事,都应该有一个适应过程。
董眠起身,我先走了——
小眠,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黎靳北皱眉,温声问。
我回去——
小眠,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爸爸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所谓不知者不罪,这件事最苦的人,还是你和小铠,爸爸理解的,你不要多想。
嗯。
黎靳北拉着董眠坐下,爸爸知道你已经在努力放下了,爸爸都知道,爸爸也理解,如果爸爸刚才做得有哪里不妥之处,爸爸跟你道歉,你别生气,好吗?
我没生气。
黎靳北确实没有要责怪他们的意思,她能看得出来。
况且,他一直都很温柔。
小眠,不管你哥哥跟你说了什么,该保持的距离,还是得保持,不能由着你哥哥乱来,知道吗?
董眠一愣,黎靳北又说:小眠,你哥哥他和你不一样,你已经知道这件事六七年了,所以在心态和态度上,都能做得比他好。
但他才刚知道,他又时常能见到你,免不了的会一时割舍不了,甚至是……存着某种荒唐的念头,都是很正常的,就是你,当年你知道这件事后,也不能一下子割舍得了,对吧?
黎靳北说到这份上了,董眠哪能还不知道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