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额头轻轻地碰了一下我的额头“只有你没心没肺。”
然后他又用极低的声音哼了一句“我今天早上右眼皮跳。”
“什么?”我差点没听清,好笑的把他的脸往自己的面前再捧了捧你居然这么迷信?右眼皮跳你会觉得我发生什么事?这样好了……”
我刚好包里有一个红纸包,我撕下一角来蘸点唾沫就贴在他的眼皮上。
他这个样子好搞笑,他眨眨眼睛让那红纸片掉下来“干嘛?”
“你不知道呀!眼皮跳贴一张红纸片就能够消灾解难。”
“神经!”他白我一眼。
然后我笑嘻嘻地开门下车,等他绕到我这边来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眼皮上的红纸片又神奇般地变回去了。
我指着他的眼睛“你不是不相信吗?”
他牵着我的手往前走,理也不理我。
我脸上是在笑,但是心里头明白,爱情这种东西的确可以让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从原来完全不相信的会变得将信将疑,然后接受,只要是为了对方好,什么都愿意做。
我们走出停车场,外面的风一吹来把桑旗眼皮上的红纸片吹下来,随风轻轻地飘走了。
“你看,”我指着红纸片高兴地对他说“这是老天把我的灾难给带走了,所以没事了。”
“你是我见过的最容易受伤的女人。”
“哈,你说的是一首歌的歌名,你听过吗?王菲唱的,那个时候王菲还叫王靖雯。”
桑旗对流行歌不感兴趣,他比较喜欢听重金属。
那东西我是欣赏不了,咣啷咣啷的听不清到底唱的是什么。
桑旗说我土,他说摇滚不是听它的节奏感,而是听他在音乐里表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