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他。
秦端道：“睿和，我剪平头好阳光帅气的！”
赵睿和还是不理他。
秦端接着道：“睿和，你要不要看看我帅气的样子？”
赵睿和终于开口了，“跟和尚一样杵着一个青皮瓜囊似的，如何能英俊？”
秦端：“……”秦端委委屈屈，“我就是觉得你给我洗头发太累了。”
赵睿和在他沾了些泡沫的额头上亲一亲，“不累。”
秦端就微微羞了脸，笑得露了酒窝。
洗了澡，烘干了头发。秦端去喊小渊回来吃饭，赵睿和把饭菜端上了桌子。
吃过饭之后，秦端还是去了昭明司一趟。
他也没大张旗鼓说自己不干了，和往常一样进了昭明司，只是今天没穿官服，一身烟蓝布衣。也没带刀。
当值的昭明司的人还是多看了他几眼，觉得微微有点怪。但是并不特意关注。老盯着上司看那是犯了忌讳的。
秦端找到夏明光，还没有说来意了。
夏明光见着他，就直接来了一句：“秦爷，您今天有事啊？现在才来。跟您说件事儿，陈禅昨儿晚上走了。”
秦端顿时微微愣住，然后问道：“怎么走的？”
夏明光说道：“自绝经脉。”
秦端没有说话。
夏明光又道：“但是出了件稀罕事儿，就他那种邪性人儿，竟然烧出了十七颗舍利！你说稀奇不稀奇？都说高僧转世修身，明正功法，修出十八世总计十八颗舍利子就能晋阶金身、证佛陀位。那陈禅岂不是下辈子再修一世，就能证得佛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