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瞎说!”高噙不悦地道。匈奴昨晚还设了私宴款待他,怎么可能今日就抓走张永平?不过吴仁将此事点了出来,他心里也不免犯嘀咕。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走来两人,一文一武。武官是崔攀,文官是簿曹从事廖久安,簿曹从事主司凉州境内的银钱粮草。高噙见到这两人凑在一起,眉头微皱。掌管军马粮草的聚在一处,准没好事。
“崔攀,你来得正好。张永平昨夜摔G0u里了,腿脚不便,你先代他几日。”
“张大人可好?”崔攀拱手问。
“歇几天就行。如今匈奴在城内,你可要万事小心啊。”
“不负大人厚望。只是这虎符……”
“你等等,这里有封手令,你拿着我的手令去张永平军中。”高噙在袖中m0了半天才取出手令。他不是很喜欢崔攀。崔攀虽战功卓着,却是一根筋之人,天天嚷着要报匈奴的血海深仇,从来不懂得审时度势。要不是张永平不见了踪影,他根本不想将凉州的军务都交给崔攀。
“多谢大人。”崔攀摊开双手,等了片刻,才拿到手令。
“大人,那下官便告辞了。”
高噙挥了挥手,崔攀便转身离去。高噙的目光这才落到廖久安的身上:“你怎么来了?”
“大人,匈奴那边闹了起来。”
“怎么回事?”高噙惊问。
“下官按大人吩咐,每位匈奴五日可食一斗米的配b,送去的吃食。结果匈奴嫌少,要每五日三斗米。城中的粮食皆有定量,下官思来想去,还是请大人定夺。”
“原来是此事啊。”高噙松了一口气,“左右匈奴也不过待五日,既然要粮,多给便是。”
“大人,请三思。”在一旁站立许久的吴仁开口道。
高噙一听到吴仁的声音,顿时头昏脑胀。天天让他三思,他哪有那么多闲工夫三思啊!
“你又有何事?”高噙不耐烦地问。
“大人,给粮的事小,但背后的缘由可得Ga0清楚啊。”吴仁意味深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