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哒哒哒驶出宫门,慕容千秋一把推开舔刮自己耳朵的裴·流氓·衍。
凶恶地瞪视意犹未尽的裴衍:“离我远点儿!”
裴衍睨着誓死守卫自己清白的慕容千秋,听话地往旁边挪了一些。
软着声音解释:“你的母妃确实不好说话,我为了避免扯皮,索性就假装因病昏了过去,”悄摸地重新挪回去,凑到慕容千秋耳边,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脉象在我昏过去之前已经动了手脚,太医察觉不出我男子的身份,更何况……”
停下片刻,软乎乎地笑:“因病昏倒不是你教我的吗?”
慕容千秋冷笑:“我什么时候教你这招了?!”
裴衍眨巴眼睛:“你让春夏给我化这个病怏怏的妆,不就是暗示我可以装病昏倒吗?”
慕容千秋不承认,却也没否认。
“唔,”裴衍闭上眼睛歪到慕容千秋的肩膀,拉过慕容千秋的手使其搂住他的腰,“我有点困,想睡一会儿,你搂着我。”
没过一分钟,裴衍就睡了过去。
慕容千秋感受着裴衍对自己全身心的依赖,感受着裴衍的肌肤通过衣料传递到自己身上的热度。
他闭上眼,搂紧了裴衍的腰。
翌日清晨。
躺在床上的慕容千秋猛地睁开眼睛,右手摸向枕头下泛着寒光的匕首,却听到一声压低了声音的呵欠,慕容千秋怔了一怔,摸到匕首的右手收回被子,飞快地闭上眼睛。
裴衍一边轻手轻脚地走向床上的慕容千秋,一边捂着嘴巴小声地打呵欠。
得赶紧睡一个屋。
不然抱一下老攻还得跋山涉水。
裴衍在床边站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