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饭桌上另外三人都静默了几秒。
气氛显然就不对了。
他看上去像是随意问起，如同长辈跟小辈之间的闲聊，再正常不过。
沈初墨神情很淡的抬头，正想说话，就看见身旁的顾沉眠放下了碗筷，“许叔，我们值班去了。”
他说完就起身把碗筷送进了厨房。
沈初墨也端着碗筷跟上，进了厨房就看见他站在窗边点了一根烟。
饭桌上，他三番两次维护她的举动实在明显。
将碗筷放下，沈初墨走到他身边，淡淡道：“谢谢。”
顾沉眠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弹了一下，薄唇微微勾起，“别谢，只是不想掺和他们的酒桌文化。”
他点着烟，其实也没抽几口。
燃了一支烟的时间，两人出了厨房。
跟两个老家伙打过招呼，就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下雪天很冷，地上积雪有点厚。
他们走出去，刚好碰上一群小朋友在打雪仗。
一团雪球猝不及防的朝少年扔过来，顾沉眠眼角余光扫到，反应极快的把人拉到自己身边。
几个小朋友看到差点闯祸，一哄而散的跑开了。
“……”
回警局的路上，又下起了雪。